齐太后冷笑一声,她在肃邺城两年的时间,玄玑帝都没给她来一封家书。
玄玑帝自己折腾出来的事,解决不了,倒是想起她了。
齐太后接过信函,掀了蜡印,然后看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完。
齐桓大气不敢喘一下,就垂首站在下面。
齐太后直接将家书扔到一旁的火炉子,看着它烧成了灰烬。
她目光冷漠,看向齐桓,“哀家说,你来写。”
“是!”
齐桓哪敢拒绝,只能应下。
喜鹊连忙去备好纸墨,然后再退下守在门口。
齐太后盘玩着手中的佛珠,思量了半晌才开口,“太子是储君,圣上派个陈阁老去炎阳城想夺权,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陈阁老是文臣,他要是懂得治国,圣上是想太子这个储君主动退位让贤吗?”
“太子有担当,有能力,也该入朝接触政事。圣上既无心放权,就别管炎阳城的事!”
“自作孽,不可活!父慈子孝,也要父先慈,子才孝!自己都做不到,哪来的脸那么多要求?”
说完,齐太后将手中的佛珠重重拍在桌面。
那响脆的声音,让齐桓心肝直打颤!
太后娘娘,您莫冲我撒气啊!
惹您老生气的不是我,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