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的时候,半个身子几乎都已经被蛆虫给蛀空了,最严重的,就是那里。”
警员不自觉的并了一下腿。
盛新月道:“他那里本身就有伤口,虽然当时得到了很好的处理,但是伤口没有愈合的时候就被妻子带回了家里,伤口后续没有保养,自然溃烂发炎……”
陆丰年和那个警员叹为观止。
陆丰年右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但是那个女人……她这样做,其实也是犯法的……”
盛新月立马挑眉看他:“陆警官,我就是编个故事,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警员目光飞快地在两人之间扫过,连忙表态:“我没信!”
“嗯……”
陆丰年点点头,“这个故事讲的不错,下次不要再讲了。”
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盛新月现在说的,大概率都是真的。
但是就算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
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警方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陆丰年头疼道:“我现在是在发愁,怎么跟庞夏的父母解释?”
对他们来说,庞夏的死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了。
任何一个父母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在生前竟然还遭受了那般非人的折磨,恐怕都会接受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