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这种树南城比较多,应该比较适合南城的气候,在北城不知道能不能养活。”
白悠收回目光,敛眸想了一会儿,车子停下的时候,才慢悠悠下去。
给江御施针的时候,白悠发现了不对劲。
明明恢复甚多的腿如今隐隐有几分严重的趋势。
“怎么回事?”她暗道。
于是下针的手法选择了更为复杂的方式,看上去像是要把某些穴位贯穿,旁人不敢看,觉得有些可怕。
她却是淡定得很。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江御才皱了皱眉,问她:“你今日的手法倒是和之前不一样?”
白悠:“你今天的腿比昨天的严重。”
江御笑:“昨天多走了几步。”
白悠停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昨天的一些片段,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好像是因为她。
昨天,是江御带她走的,怎么带,好像是被抱走的.
她换了手法,淡定道:“怪我,你的腿还不能负重走太久。”
江御:“怪你干什么,要不是有你,我如今还站不起来,你遇到危险,我们理应帮你,救你,是我想做、该做的事。只是你遇到危险这事,我不愿意看见,何况是在江家的地盘上出事,和我有很大的关系,算起来,是我的疏忽让你受到伤害。”
白悠想着这一路走来,一旦出事,得到的永远是程苏莞的责怪,白盛的偶尔关心,而江御楚屹黎术等陌生人,反而第一时间站在她这边,好像没有任何缘由地相信她,帮助她。
难得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