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来的时候，白悠已经不见了，见自家女儿拿着一张纸巾失神，过去一把抓过想丢进垃圾桶，“干嘛呢，纸巾用过就丢了啊，拿着干嘛。”
张言急得大喊：“别丢。”
妇女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眼，随后又丢回她的手上，“你这同学年纪太小了，我不放心。”
张言一言不发，抿了会儿唇，拿手机将纸上的字拍了下来，“妈，这几天就按上面的吃吧。”
妇女看了她眼，想责怪又憋了下来，拿出去问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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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有些喧闹。
“这次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大家看看自己是哪一部分不会，下去复习。”
白悠桌上堆了几张空白试卷，是李朝拿来给她的。
“白悠，这次考试你不在，试卷你下去做一下，查缺补漏。”
白悠嗯了声，将试卷整理了下夹进书里。
“我看她脚也没什么事啊，不会是故意不来考的吧，上次的分数这么高，谁知道怎么考出来的。”唐小倩小声嘀咕着。
白悠站起来，唐小倩立马闭上了嘴，整理着面前的答题卡。
白悠淡定地接了杯水折回座位，拿出试卷看了眼，继续翻出书来看。
有人戳戳唐小倩的背，“这次的第一名是蒋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