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脸部和手臂都已经溃烂流脓。
他痛苦地在床上打滚,不断哀嚎。
让姜诺惊讶的是,喝过“千草枯”的女孩也正伫立在男人的床边。
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可姜诺看她的口中已经黑洞洞的空无一物。
姜诺想起那姐夫白天在电梯里的电话,女孩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的舌头已经被农药腐蚀掉了。
“请让我们进去,
我们要送病人去5楼。”
一名低着头的男护士说道。
看着这样的情况,姜诺没有拒绝。
女孩跟着走了进来。
她看着痛苦的男人,竟是咯咯地笑了起来。
渐渐地,笑声变成了哭声。
“你怎么还不死,
为什么是你送我过去,
我不要你送,我不要你送!”
女孩姐夫看到女孩眼中流出的血泪,惊恐地喊道。
女孩“啊啊啊”地想要说些什么,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电梯仿佛停了下来。
姜诺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于是她拿出纸笔递给了女孩。
“你想要说什么,可以写下来。”
“啊啊啊……”
女孩停止了哭泣。
她很快就写好了一段话。
“是他让我喝的农药,
他骗我,骗我那是打胎药,
是姐夫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