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楼是消化科，早上那喝了农药的女孩就是被送到了这里。
电梯门打开后，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走了进来。
姜诺记得，这是早上那女孩的姐夫。
男人没有看姜诺，径直走了进来。
他直接按下了一楼。
“嗯，放心吧，你要你不承认，
没人知道药是在你那里买的。”
“……她可能活不过今晚，
肺都已经全坏了，
现在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去预约殡仪馆。
放心好了，没咱俩什么事儿。”
电梯里只有男人和姜诺。
男人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了姜诺的耳中。
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姜诺只觉得无比奇怪。
他说的药，是农药吗？
可这不是小女孩的姐夫吗？
“不好意思，电梯内禁止抽烟。”
见男人掏出打火机准备点上一根烟，姜诺指着上方禁烟的标识说道。
“抱歉抱歉，我给忘了。”
男人态度温和地道歉。
但他却把香烟直接扔在了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两脚。
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满。
他走后，姜诺无奈的捡起了地上被踩碎的香烟。
香烟散发着劣质的烟草味，和“千草枯”的购物小票上的味道一样。
一楼又上满了乘客。
溟魄干脆“飘”到了电梯的最顶端，双手环胸地看着下面的乘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