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转头看向十三娘，却发现十三娘站地离自己远远的。
“十三娘，他是人还是诡异？”
姜诺走到十三娘所站的角落里问道。
“主人，我不知道。”
十三娘回答道。
这让姜诺意外极了。
连人和诡异都看不出来？
说起来十三娘自从进了205之后，似乎一直都在惧怕着什么。
难道是在怕他？
姜诺扭头看向小踽，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
“那我换一种问法，
是他厉害，还是霍将军厉害？”
姜诺又问。
“主人，是因为我比他弱小太多，
才看不出来他的底细，但是我能看出来霍将军的，
所以他更厉害。”
十三娘回答道。
“那梦璃和山虎呢？”
见十三娘仍旧是同样的回答。
姜诺背后泛起凉意。
到底有哪里不对劲？
明明一直以来的副本里，向来都是她的契约诡异吊打其他人。
可纺织公寓是一个四星副本。
难道这孩子是凌驾于她所有诡异之上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