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地气渐发,草木生芽,魏玄一身赤色军服,来到将军府报道。
同来当值的人看到他,眼前一亮。
大家都穿的赤色军服,官兵们甚至军官大都粗糙得很,衣服皱皱巴巴甚至有些脏污,都是常见的。
魏玄这一身,明显熨烫过,干净得不染一丝灰尘,他又长得肩宽背直,匀称挺拔,将这身衣服撑得恰恰好,如同行走的衣服架子。
走近了,又闻到一丝淡淡的松木香气。
干,同样的衣服,他穿怎么这么好看。
军官们眼中不屑,懒得看他一眼。
有人过来,念了魏玄的名字,“今日起你就在外院站岗,无命令不得随意走动。”
“哈哈哈!”那些糙汉子有人笑起来,“魏世子,要是想去放水,也要先打个报告。”
魏玄面色如常,走到站岗的位置,开始当起值来。
那群汉子见人家不为所动,便觉索然无味。
“这个狗屁世子也是个没血性的。”
“你看他长得细皮嫩肉,比女子还要好看,哪有什么血性,能攀上咱们小将军,他算是走大运了。”
日头升得老高,袁鹏才领着一群人回府,看来昨夜不知在哪里喝酒了。
袁鹏一眼看到站得挺直的魏玄,眼神从上到下,看得嘴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