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忆眼睛看向别处,根本不理她。
“好大的脾气,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只会多吃苦头,聪明的,就该认清现实,卖乖讨巧。”管事妈妈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腾腾的茶水。
有人过来跟管事妈妈汇报了下虞忆的身世。
“哦,将门之女,怪不得一身的硬骨头。”管事妈妈笑了笑。
旁边有媳妇子说道:“这姑娘一脸犟样,肯定服侍不了男人,不如送去学些琵琶什么的,或者去打杂。”
管事妈妈却不同意,“你们不懂,就是这样带点倔的姑娘,男人们才喜欢呢,放出声去,边郡侯府的金枝玉叶,这月十五,拍卖初夜。”
虞忆怒睁双眼,“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既然被送了进来,就是我的人,我想着怎么着,就怎么着。”
“好啊,你尽管送男人进来,进来一个我杀一个,进来两个我杀一双!”
“哼,”管事妈妈轻蔑一笑,“你还真是了不起,但我有的是法子治你。”她使了一个眼色,身边婆子立马明白,走到虞忆面前,手一扬,一些药粉洒到虞忆脸上。
她呛得打了一个喷嚏,很快觉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被身边的婆子扶住。
“这叫酥骨软筋散,管叫你一夜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任人玩弄。”管事妈妈说道。
虞忆紧咬嘴唇,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但她还有意识,还能正常说话,愤恨道:
“你也是女子,为何要同他人一起残害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