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侯爷上朝去了,老夫人带着虞忆去了寺里祈福,家里就剩下魏玄一人。
云团悄悄地进了院子,发现南山在打盹,自己走进了魏玄的屋子。
魏玄的屋子,素的很,除了黑灰蓝,几乎看不到别的颜色。用他的话说,他什么也看不到,用了也浪费。
屋里静悄悄,对门的桌子上放了一张琴,旁边点了燃香。
卧室里,湖蓝床帐放了下来。
床帐轻轻晃动,云团不知道魏玄大白日的为何还在睡觉,他从来不睡懒觉的。
“魏玄,魏玄?”她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嗯……”有压抑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
云团快步上前,一把撩开床帐,“你怎么了?”
眼前一幕让她惊呆住。
魏玄身着单衣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目苍白,额角有细密的汗。
他一只手的手腕被划开一个大口子,放在旁边的水盆里,任由血液流淌,整个盆都被血染红了。
“你做什么傻事?为什么要寻短见?”云团赶紧去叫南山,手却被魏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