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一马当先跨出来,将所有人护在身后。
好小子,伤了他的徒弟,还敢找上门来,倒省的他再跑一趟。
“孩子在中间,大人围成一个圈!”宁渊大喊,一边拔出自己的短刀。
这把像是断了一半的刀跟了他几十年,不知饮了多少人的血,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出鞘声,就像是毒蛇出洞,迫不及待要咬住对方的脖子,贪婪地吮吸鲜血。
对面十五六个,够吃一顿了。
那群黑衣人一看这架势,心中一惊,这是练家子啊。
不是说这群人就是葫芦村里的莽汉上来寻自己孩子,怎么冒出来这么一个人?
何季炎也大声命令:“所有捕快,站在外围,护住村民和孩子!”
跟即,三四个便衣打扮的捕快也抽出了佩刀,站在四面防护敌人的进攻。
“他们能打的也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乱刀砍死了事!”一个黑衣人喊着,十几个黑衣人就冲了上来。
宁渊临危不乱,丝毫不惧,下盘稳稳地扎在地上,微微下蹲,做好了准备,和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建章还算稳的,一手抱着云团,一手拉着三羊,警惕地看着四面八方。
何季炎是个文官,没什么武力值,一只手捡了块趁手的石头,一手拉着铁头。铁头他爹宋安邦,一只手握着一个锅盖,护在白建章和何季炎旁边。
来歇凤山寻找孩子的都是家中男丁,只有张周氏是个寡妇,哥哥又不在家,自己跟着来寻女儿,此时吓得魂飞魄散,母女两个被石块绊倒在地,哭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