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干不过那么几户歪了心眼的人家?
周里尹早命人做好了种植队和巡逻队的腰牌,待日后刻上各人的名字,就交给各人自己带着,上小山头种香料和巡视,都需要携带腰牌。
这些都是白建章跟袁泗学来的。
底下不少人看着被选中的人,眼中都流露出羡慕的神情来。
尤其是那香丫奶,自家儿子四处做短工,种地不咋地,没能选上种植队;又因为年纪大了,也没能选上巡逻队。
看他们一月工钱都要至少三百文,把个香丫奶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给胡家洗衣服才多少钱?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三十文。
现在想来,那胡家还真是黑啊。
此时罗惠兰又上台说话了:
“乡亲们,尤其是各位姐姐妹妹大娘们,咱们没能去种香料、护香料,但咱们也有事情做。”
底下一群媳妇婆子睁大了眼睛、支棱着耳朵听罗惠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