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夫又喊上徒弟,跟着韦老童生离开了。
武博千也是可笑,到了此刻,依旧不认罪,拿了白布巾过来,递给武掌柜:“堂爷爷,您老擦擦脸上的药汁”
武掌柜不接,只定定的看着他,那上过战场的肃杀之气,把武博千看得浑身一抖,却依旧嘴硬,笑问:“堂爷爷,您怎么这般看着孙儿?”
呵呵呵,武掌柜笑出声来,问他一句:“你当真不认吗?须知,你要是不认,被抓去大牢的就会是你爹。”
武博千抖得更加厉害了,可依旧强笑着道:“堂爷爷,我们父子俩是有嫌疑,可药材已经离柜,这路上、病人家里,不知道多少人接触过药包”
啪!
武掌柜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眼里满是失望:“一家的药少了,可能是泼皮找事儿,可这么多人家的药都少了,那就只能是药行出了内鬼!”
武掌柜骂着,气血上涌,差点晕过去,还是姜大郎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又喊荀老头:“过来给武掌柜看看,稳住他的气血,别让他晕倒。”
想晕,也得把这破事儿解决了再晕。
“来咯。”这是小东家的未婚夫,算他半个主子,得巴结,荀老头是颠颠的过来了,给武掌柜一通扎针,降下他翻涌的气血。
扎针后,武掌柜的眼睛跟脑子都清明了不少,对陈班头道:“陈班头,武博千父子偷药,致使病人因药量不足未能痊愈、致使药行名声受损,证据确凿,请即刻缉拿他们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