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头听后,立马颠颠地来了,给秦爷爷一通看,到了最后,是说:“心肺旧伤难医,但可行针通气,再辅以药物,慢慢修复,老奴保证,能让老东家好个八成,可现在没医针。”
“医针这些倒是好办,明天去医馆买就成,倒是你的手,还能行针吗?”秦小米至今还记得荀老头的筛糠抖样:“实话实说,我不怪你,可你要是敢把我爷爷给扎毁,我一定收拾你。”
真是死凶死凶的,三句话不离威胁。
荀老头在心里吐槽一句后,拍着瘦得只剩肋骨的胸口道:“小东家放心,只要能让老奴吃饱饭,两三天内,定能把扎针的准头养回来!”
在牙行时,他怪力乱神,被这丫头罚了两天粮食,如今所有奴仆一天两顿饱饭,他一天一顿,惨兮兮。
秦小米冷笑:“这么说,你扎针的准头确实不行咯?那我家要你何用?不如买了省事!”
荀老头心下咯噔,知道不好了,立马认怂:“小东家,老奴错了,只要有医针,老奴保证能行针,准头绝无错处!”
“你就是欠收拾。”秦小米放过了荀老头,又指着桌面道:“写张治疗我爷爷心肺的药方,我要瞅瞅。”
“是,老奴这就写。”荀老头想留在秦家,又知道秦小米是个懂医药的,是一边写一边把脉,又询问秦爷爷一番,修修改改,最终给了秦小米一张药方:“写好了,小东家请过目。”
秦小米细细看着药方上的每一种药材,白芥、鳖胶、附子……一共十几味药材,是跟她给爷爷的用药差不多,她有些失望。
药方一样的话,就证明爷爷的旧伤怕是无法痊愈,只能这么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