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刑师傅举着油灯,扒拉着周小文的大腿,没多久就找到周小文说的胎记,喜道:“大人,胎记找到了。”
罗通判虽然嫌弃周小文尿了,可这胎记是证物,他只能捂着鼻子去看胎记很小,也就黄豆大,但颜色很清亮,一眼就能看出是故意往皮肤下填入颜色所致。
“果真是人为留下的身份印记。”罗通判又问周小文:“你的青铜牌子何在?”
刚问完,是想起行刑师傅扒拉周小文裤子时,听到的那清脆之声,脸色有点绿。
“大人,青铜牌子在此。”狱卒从周小文的裤子里翻出一块青铜牌,也不敢洗,怕洗坏里头的东西,只擦巴几下,递给罗通判。
罗通判脸都黑了。
罗师爷也被恶心到了,可这种时候,只能他去接:“给我。”
狱卒把青铜牌子递给罗师爷。
如今天冷,罗师爷戴了皮制手套,这才敢接青铜牌子,又细细看后,道:“大人,里头应当有机关。”
罗通判怒问周小文:“怎么开?速速交代!”
周小文:“青铜牌子的侧边有六个暗钉,小的腰带内藏有六把小钥匙,按暗钉的孔形相配,就能打开青铜牌。”
又哭求:“大人,小的已经全招了,求大人别阉小的,也别让小的去做男娼,呜呜呜!”
赵班头很快就从周小文的布腰带里,拿到六根比针大一倍的小钥匙,放进盒子里,递给罗通判:“大人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