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旗点头,看向姜大郎:“小兄弟,把你们那晚遇到的事情,再细说一遍。”
姜大郎点头,把当晚的事情、尤其是皮面巾人的怪异之处、以及他为何会怀疑的原因,全部说了。
不过,他又问道:“疑似有细作的事儿,小子是一早就禀告了,杨县尉跟康县令也是立刻上报给了府军与府衙,怎么林总旗还不知道?莫不是府军没有上报给梁副将?”
林总旗道:“应该是上报了,只是我早几天就跟着薛东家离营,估摸着是因此与送信府军错开了,这才没有及时收到消息。”
姜大郎道:“如果是这样,那恕小子斗胆说一句,梁副将对东北州的掌控还不够,是只能知道一些明面上的事,对衙门内部的消息,知之不多。”
薛东家惊了,忙道:“姜小哥,莫要乱说!”
你小子的脖子是铁做的,砍不断吗?
林总旗也惊了一把,不过很快又笑起来,打量着姜大郎,颇为欣赏的道:“你小子果真胆大,不仅敢闯娼楼救人除恶,还敢说西北军的不是。不过你这个不是,说得对!”
他们对东北州的掌控,确实还不够。
可没办法,如今南边还没谈拢,陛下麾下的多数兵马都聚集在京城与南边,对于东北州,是只能抽出一个副将过来镇着。
姜大郎点到为止,没有再多说,而是起身行礼,道:“林总旗恕罪,是小子张狂了。”
然而,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他此生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尽快往上爬,好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粟粟。
而想要快速爬上高位,最快的法子就是搭上新皇的心腹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