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李宽子他们来守庄子门,估摸着就是想要借住李家村在当地的势力而已。
康县令恼怒,直接下令:“来人,把李村长与李福竹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大人,大人老夫冤枉啊!”李村长吓得赶忙喊冤。
可惜康县令怒道:“纵容村里子弟去娼楼做工,以本地人身份包庇拐骗良家女的娼楼,你喊冤也是个死!”
啥?
要杀他?!
李村长听罢,老眼一翻,晕死过去。
李福竹吓哭了,一个劲的磕头,道:“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李宽子跟李钱氏的事儿,草民冤枉啊!”
李福竹是真的挺冤的,李媒婆一个捞偏门的,会看上李福竹家,就是因为他们父子憨厚,不仅能给她当地身份,还能提一提她的名声。
如今李媒婆抛下继子一家跑了,李福竹还得受她牵连,被打得爬不起身,还得继续招供:“大人,李钱氏跟我爹只在乡下办了酒席,是没来衙门领婚书……至于她娘家,只知道姓钱,住在府城城郊的村里,具体是哪个村子,莫说我了,就连我爹都不知道……呜呜呜,大人,草民冤啊。”
康县令听得怒极,直接道:“写份告示,昭告全县村镇,所有成亲的人,不管是几婚,不管年纪多大,都得拿着户籍上衙门来办婚书,把新妇的娘家登记清楚!”
不能再让这些捞偏门的以成亲之名,换取正经身份了!
“是。”韩师爷赶忙朝关书吏使眼色,让他帮忙去写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