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打手纷纷摇头:“是,是我们自己拔箭弄的……因着是第一回拔箭,没经验,就给弄成这样了。”
又忙喊:“大人,我们要投案自首,检举芬芳院!”
康县令也急着知道芬芳院的事儿,是道:“细说。”
“是。”两名打手忍着腿上疼痛,是把昨晚芬芳院发生的事儿说了,其中加了一些皮面巾人让他们说的话:“罗婆子是芬芳院的老鸨兼掌柜,是又贪财又毒,芬芳院会变脏,全都是她造成的!”
姜大郎听得皱眉,这两人竟是想把芬芳院的事情推到罗婆子身上……罗婆子是鸨母不假,可罗婆子哪里有本事做出拐骗良家女为娼的事儿?!
康县令看着姜大郎他们先前的供词,怒问:“那个罗婆子何在?还有那个戴着羊皮面巾的人是怎么回事儿?岩陀子跟犬头等人是什么底细?你们村里的其他打手何在?全部招来!”
二人说:“小的们见芬芳院出事儿,腿脚又受了伤,怕极了,赶忙逃了,如今也不清楚罗婆子跟那个羊皮面巾人在哪里?”
又说:“小的们是昨晚才见到那个羊皮面巾人,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或许是恩客。”
“至于岩陀子跟犬头……小的们是守着庄子门的,还不是奴籍,因此平时不怎么能进宅子。而他们是守着内院的,乃是奴籍,无家无业的,小的们昨晚逃跑后,就往县衙赶了,实在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
黄阳隆听得怒了:“一问三不知,你们怕是在故意包庇罗婆子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