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把这些牌子给藏好,等进去后,听我暗号,你们就把牌子亮出来,说是府衙来查案的。要是芬芳院里头真有事儿,老鸨一定会跑,那咱们就抓人,逼供,拿到证词后,明天县衙升堂就稳妥了。”姜大郎把自己雕刻的府印令牌分给他们。
小白拿到牌子,看见上头刻着的东明府府印后,惊了:“这,这是你做的?你怎么会做?还做得这般逼真?难道你有真的府印令牌?”
州府县印令牌,是官衙中人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重要物件之一,虽然不如主官的大印那般复杂,可想要复刻,也极难。
黄家武师们听罢,好奇的问小白:“白小哥,真这么像?”
“我见过,所以我知道,他做得可以乱真。”小白说着,目光盯着姜大郎:“你家是迁居去大安县的?那你以前的老家是哪里?你祖父是什么人?”
姜大郎道:“别猜了,我家没那么神秘,就是普通耕读之家。我是曾经见过东明府差役的牌子,小时候又跟祖父学过雕刻制章印的手艺,就趁着夜里无聊时,刻了几块出来,这次刚好派上用场,仅此而已。”
又催促道:“赶紧的,把牌子带上小白你像个贵公子,由你来打头,咱们去芬芳院。”
“好。”小白整整衣服,拿着一条马鞭,带着姜大郎他们,昂首阔步地往芬芳院走。
刚进庄子没多久,就被几个提刀大汉拦住,指着他们喊道:“站住,哪里来的?来做什么?!”
小白俊脸一沉,凤眼嫌弃一瞥:“哼,乡下地方,果然皆是一些不懂规矩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