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言云六个人才驾车离开了勐拉镇。
在这三天里,每天都有赌徒上门来找他赌大小,包括占貌那几个糟老头子。
结局无一例外,带多少钱来,就输多少钱。
有些人在第二天,就输得连裤衩子都没有了。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用来形容言云再适合不过。
他和我说,玩赌也需要天赋和运气,再者赌场没有不出老千的赌徒,最重要是别人发现不了,才能称之为“赌神”。
他其实说得就是他自己,我就没见他输过一次。
哪怕输,也是故意放水。
碍于他是南版县城的言公子,背后还有军阀支持,这些赌徒才没敢为难他,换作其他人早就被打死分钱了。
尤其是寨子里这十个男女荷官,崇拜言云崇拜得要死。
言云长得帅不说,出手还特别大方,这几天打赏了不少小费给他们,并赢得了那7个女荷官的芳心。
在这三天时间里,言云凭一己之力帮我们赚了近千万元现金,以至于六楼的空房间都堆满了钱。
下午我们特意去银行存了四百多万,留下五百万整周转。
可想而知,开赌场是多么的赚钱,就拿澳门那个赌场来说,每天最少都有十个亿的流水……
临走前,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其实那八个箱子里没有一百万现金。
还让我等他走后再打开看。
“卧槽……居然是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