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杀了占滕,才一刻钟不到就传遍了整个勐拉镇。
等我们开车到他家别墅门外时,却发现大门敞开,里面连个人都没看到。
包括那十多条一声不吭的狗,都不见狗影子。
他的左邻右舍,全都大门紧闭,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充满火药味。
扳手率先跳下车,“我下车去看看,大家注意安全。”
螺丝刀二话不说,也跳下车。
我下车,对舒心月说道:“你留在车上,别熄火。”
说完,就后悔。
她不会开车啊,想着里面可能有女奴隶,于是又说道:“你还是下来吧,跟我进去看看。”
“嗯。”舒心月下车,然后让李建国留在车里。
我们几个人则背着枪,带着处于亢奋状态中的哮天犬,踏进了占滕的乡村大别墅。
这边的别墅都是本土风,围墙二米高,房屋却不高,都是二三层左右。
不过占地面积很大,一进去就是开阔的大草坪,却看不见占家有人跑出来。
我环顾空无一人的院子,“卧槽,该不会全都卷铺盖跑路了吧?”
扳手旁边的人从杂物间走出来,“估计我们发生火并时,他的家眷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