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躺在脚边的哮天犬,莫名想起杀狂门的人。
他们知道我逃出园区后,会不会杀过来报仇?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妈的,我仇人真是多!
明明是受害者,反过来搞得跟什么大通缉犯一样,不但要四处躲避追杀,而且还有家不能回。
真是越想就越糟心。
占山他们干活的冲劲是真的没话说,十七八个男人分工明确,砌砖的砌砖、搬砖的搬砖、拌水泥的拌水泥、刷外墙地刷外墙,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
按照他们这个进度,明天白天就能完工。
然后我再买捆电线和铁丝网回来,这样就可以防止仇家半夜翻墙进来偷袭我们了。
正当我想着螺丝刀和李建国去翻墙,会不会被触电的问题时,他们就像幽灵一样地摸进院子了。
我百无聊奈地站起身,“回来了。”
砌砖我不会,练功又没心思,只能坐在大门口胡思乱想了。
幸好可以撸狗。
他们还不回来的话,哮天犬狗头上的毛发定会被我撸秃。
螺丝刀擦了把汗,气呼呼的道:“妈的,我一跳下去就有十多条恶狗无声无息地围了出来。幸好老子跑得快,不然就喂狗了。”
“卧槽,你们没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