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能动手。这事得等我们商量后再做决定!”我赶紧拉住李建国,并让螺丝刀把他带去5楼休息。
免得他突然发疯,冲占滕家去白白送死。
舒心月打着哭腔道:“狗狗怎么办?”
“就埋后面竹林吧。”我叹了口气,让去而复返的占山,把黑狗抱走埋了。
占山一直躲在竹林里偷看,见我让他埋狗,于是便一言不发地抱着狗走了。
白狗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样。
一动不动。
懂事的哮天犬,在目睹黑狗被砸死后,突然安静下来。
只见它目露凶光地端坐在大门口,一直盯着宝马车离去的方向在看。
看着哮天犬的背影,我突然想起我家那条威风凛凛的退役老军犬……
占滕的意思很明显,杀我们就像杀那条毫无反抗的黑狗一样简单。
只不过,我是会咬人的狗。
绝不会摇尾乞怜地向他求饶。
等搞卫生的阿姨都离开后,我就让八一锁了大门,然后全部上了5楼。
李建国没竹子削了,就在厨房削萝卜。
螺丝刀拿着二手军用望远镜,在阳台观察远处的动静。
见我们进来,便放下老旧的望远镜,“那畜生果然藏了一车人在竹林,只要我们刚才沉不住气,立刻就会被打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