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也只是我们暂时落脚的地方而已,明天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周围看似平静,实际上危机四伏。
说不定半夜就会有人破门而入。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着枪,和扳手去寨子里瞎溜达了。
嘴上说着买狗,实际上是满世界打探口风,想看看占老板有没有亲戚住在附近,或者他的儿女还在不在世。
那天晚上杀的确实是占老板,另外三个人不得而知。
听搞卫生的汉子说,他没有钱请人,平时就一个人睡在一楼,老婆早就跑了,儿子女儿未成年,也被带走了。
平时来得最多的就是债主,都想等他死了捡漏。
因为债主太多,无论谁干死他都会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结果,让我们占了便宜。
我恍然大悟道:“难不成另外三个人是债主?”
扳手踢着路上的石子,“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杀了就杀了。”
“尸体呢?不是说在那边臭水沟里吗?”
“昨天下午让他们埋了,死无对证,寻上门也不承认。我现在担心的是那边那个大地主,和县城的小军阀头子。”
“我们人少,不能硬刚。有矛盾也只能花钱化解。”我叹了口气,看向远处的豪宅,“钱啊,真是个好东西,杀人不见血的刀!”
那个大地主、财主家就在田垄那边,听说是这一带最有钱的人,昨天那个精神小伙是他姨太太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