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有藏不住的杀意,还有无尽的哀伤。
舒心月推着笨重的行李箱走进来,箱子上还有一个纸箱,“李大叔他怎么了?”
我接过她手中的大箱子,“他想家了。你上去休息,重活交给我们这群猛男就好。”
“扑哧”
舒心月乐了,“我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哪有你们城里的女孩子那么娇贵。”
我提起箱子,“我是男孩子!”
“我只是打个比喻嘛,你们那边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很会化妆?”
“我家都是男人,平时也和师父、师叔、师兄们接触多,没关注化妆这个问题。”
“呃……好吧。”
“等会电脑弄好了,我搜索中国的网红脸给你看看。”
舒心月跟上楼,“是不是很漂亮呀!”
“呵呵。”我冷笑两声,“你看了就知道。”
舒心月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身下楼。
去拿她的个人物品了。
我们几个大男人往返数趟后,终于把所有东西搬上了五楼。
哮天犬也跟着我们跑了十几个来回。
这几天把它关起来确实是憋坏了,于是趁机锻炼它矫健的狗体。
扳手系着素色围裙,把五菜一汤摆上桌,“来来来,尝尝我的手艺。”
现在这个温馨的画面,好有家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