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时,我才开着牧马人回到村里。
实际上是寨子,习惯中国的喊法,村。
若非越野车装不下,舒心月都要把超市给搬空了。
女人,无一例外都爱购物。
看着她那张红彤彤的鹅蛋脸,我莫名想起了音讯全无的燕子。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
然后,又想起了埋在果敢丛林的春燕姐……
“平安,你怎么了?”
舒心月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苦笑道:“没事,我去喊他们来搬东西。”
一跳下车,就看到陈伟强坏笑着站在车身旁,“这么久?”
“少废话,你当是散步呢。”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拉开车门。
一捆被褥直接落下来。
我伸手接住,扔进陈伟强怀里,然后去里面喊八一出来搬东西。
凌乱的院子,和遍地狼藉的一二楼,经过村民们一下午的努力后,已清扫得干干净净。
走在光洁的地板上,心情都舒畅不少。
“回来了?”李建国坐在窗户边发呆,见我进来,于是低声道。
他不开口,我还以为是雕塑,“嗯,喊八一去搬东西。”
李建国没回话,起身直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