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都被他们躺尸霸占了,我只能和大狗子挤一挤。
哮天犬趁机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开始做着有骨头吃的美梦……
“嘭嘭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敲门声把我们从睡梦中吵醒。
睁开眼,我就看到李建国靠着落地窗席地而坐的落寞样。
阳光照在他的白发上,显得格外苍老和心酸。
真正的一夜急白头。
来不及伤感,拿了枪,我们就往楼下跑。
“你在这里别下来。”走到楼梯口,我又回头对舒心月说道。
“嗯。”舒心月点点头,抱着哮天犬又窝回沙发上。
她的眼睛红红的,估计又偷偷地哭过。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唱得一点也没错。
我们跑到满地垃圾的一楼时,大门外的吵闹声仍不绝于耳,甚至还有石头从围墙外面丢进来。
砸的院子里的坛坛罐罐乒乓作响。
扳手端着枪瞄准大门口:“寻仇的来了。”
螺丝刀着手检查AK,“我在楼上看清了,就十几个本地村民,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