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我不能说这个人的名字。”我坐下,心情沉重地道:“舒姑娘,你能回避一下吗?”
“你、你把我当外人,哼!”舒心月愣了一下,起身气乎乎地跑开了。
“汪”
哮天犬立刻跟上它的小主人。
“老狐狸打来谈条件的吗?或者是宁总……狗日的,居然还不肯放过我们!”
螺丝刀握紧都是老茧的拳头,似乎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去打。
“你们先别猜,听我说,但是我又不能说得太露骨。”我压低声音,大致解释道:“这个电话是那边打来的,杨连亭杀了妻女逃来缅甸后,他这个备用手机一直没扔,卡也没注销,自然就成了那边锁定的重要线索。
我们开机后打了言云的电话,当场就暴露了行踪。然后这边有线人在妙瓦底,而且能及时提供某些信息回去……
本来我们几个人就在胜利园区比较活跃,然后艾斯还把我像炒普洱茶那样炒火了,因此就受到了这位线人的关注。
再加上师兄他们在湖南老家四处奔波,所以我也一直是那边在调查解救的对象之一。
那边知道我们逃出生天后又没及时回国,便追踪到了杨连亭这个手机号,然后……”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向陈伟强他们,“你们最开始诈骗的都是国人,想回国后无罪,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螺丝刀秒懂,欲言又止道:“你的意思是,那个电话是……”
我点点头,表示默认,“嗯,你猜对了。”
“厉害,这都能联系上!我猜测,那天晚上在我们逃出来以后,那边的人就去你家进行摸底排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