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我们就来到国道边的小餐馆内。
螺丝刀果然把店老板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只臭袜子。
餐厅大约是50平米宽,就一层,装修很简单,胜在干净整洁。
舒心月这一路上都在偷笑,估计是我们的穿法太滑稽。
连小青都咧着嘴流了一路的口水,似乎在笑话我们没它酷帅。
“老板,我们不求财,也不要命,就是求你帮个忙。刚才对不住了。”
螺丝刀一进屋就麻利解开绳索,十分诚恳地说道。
“没事,我不会怪你们,假如以后我要你们帮忙的话,别推辞就行。”
老板五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身材偏瘦,个子中等,双眼炯炯有神,一开口就是浓浓的云南口音。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愤怒,貌似我们绑他都是“应该”的。
只要不灭口。
在这种鬼地方,经常有兵匪和猪仔出没,他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不需要问我们来自哪里,根据他的经验,只要看一眼就能猜到我们的真实身份。
我小心翼翼地把扳手放在椅子上,“大叔,请问这附近有医院吗?”
老板揉了揉被绑红的手腕道:“市区的医院很贵,你们长得又不像本地人,这样背着枪出去很容易引人注意。”
他的目光,随即又移向舒心月和她的狼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