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听到几声释放压力的大哭传上来。
八一一直别着头不去看扳手,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能哭,也不能做出任何忧郁的表情,只能强颜欢笑地给扳手喂粥,以免他着急上火,不利于伤口恢复。
陈伟强稍微恢复体力后,便靠在石壁上问道:“姑娘,这里有信号吗?”
“你想……”我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在这里开机,万一引来追兵怎么办?
舒心月摇摇头,“我没试过。有事都是小青去通报。好奇怪啊,它怎么还没回来?”
我皱了皱眉,“小青是谁?”
从我们进来,一直都没看到“他”,难不成去通风报信了?
“扑哧”
舒心月甜甜一笑,“看把你紧张的,它是我喂养的一条狼狗啦!你们安心在这里养伤,不会有人来找过来的,因为这座山属于我们寨子的范围内!”
在小勐拉,每个寨子,都有一个寨主,也就是我们这边的喊法:村长!
不过缅甸这边寨主的权利,比我们中国村长的权利大了不止一万倍。
他们的寨主,就是神,说一不二。
村民家的大事等,都要听寨主的安排。
在这边,每个家庭都要送一两个男孩子去军营当娃娃兵,若生的全是女孩的话,也要抽一个去当兵。
真正的全民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