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我不会见死不救。”
舒心月打开急救箱后,略带惆怅地拿出几包西药道:“其实我妈妈是学中医的,从小我就跟着她自学……
不过这边条件有限,我只能用西药给你哥退烧了。等天亮后,我再去采草药。”
她说到这个时,眼里明显有泪光闪过。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谁还去管它是中药和西药,只要能救命就行。
我七手八脚的拆开退烧药和消炎药等,一股脑儿地就给扳手喂下。
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我出去时煮了一锅红薯粥,我去端上来给你们喝。”
舒心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转身便跑下小土坡。
李建国也赶紧跟下去。
“陈哥再不吃东西的话,也要饿死了,呜呜!”八一坐在石头上,搂着软绵绵的陈伟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道。
“她去端粥了。你别嚎,免得影响他们休息。”
我轻叹一口气,撕开扳手的衣服,看着红肿的伤口问道:“刀哥,这背后的弹片该怎么办?”
螺丝刀把心一横,“不能再耽搁了,我来取!”
阿布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这里没有医疗用品,万一……”
“没有万一!弹片扎得不深,也没有伤到致命处,只要有最基础的消炎药和止血药,我就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