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也开不了口。
或多或少，我也想起了果敢园区，那个叫培林的二五仔……
“阿玉那个贱女人，留不得了。”回工作室的路上，扳手突然开口道。
“你有什么办法弄死她？”
我找了块空地坐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这个疯女人就是定时炸弹，必须死。
“让他们狗咬狗。”
扳手拿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我。
“哥，你……”
我摸出打火机给他点烟，欲言又止道。
“有话就说。”
扳手神态疲惫地靠着墙壁，望天吐了一口烟圈。
他刚才在给刘十一烧烤腰子，被炭火熏得双眼乌漆墨黑。
难怪那个老变态嘴巴红红的，原来是辣椒粉刷多了。
什么肉都吃，简直就是魔鬼本鬼。
“你和刘十一，是不是真的那个了？”
我做好被他暴揍的准备，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没有。这都是园区在造谣。刘十一是个天生的老太监，怎么可能会搞那些破事。”
“我的意思是……你那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