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手脚可以放在铁杆缝隙处,这样就没那么吃力。
恐龙姐就悲惨了,吨位庞大,真的是被铁杆挤成“肉饼”了。
我是刚刚好可以把手脚伸在外面,因为来这边瘦了十几斤,所以肌肉缩水了。
但是我个子高,手脚伸在外面也难受,坐在笼子里更难受。
时刻要挺直腰板,不能大幅度转头,一不小心可能就剩半边脸。
“嗷呜~嗷呜”
我身后的恶狗,又发疯似的挣着铁链子咆哮着。
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撕咬“猪仔”。
我真怕这国产的狗链子是冒牌货。
“培林你个狗日的,等我出去一定要揍死你!”
我气得破口大骂,每次除了无能狂怒,也不能做什么了。
我真是太没用了!
“小瓶子,你说你那个同学会不会来捞你?”疤子叔冷不丁地扯着嗓子问道。
我绝望地说道:“呸!他巴不得我死,来看我笑话!我们只能熬下去,自救!”
说自救这话,我是宽慰恐龙姐的,我怕她撑不住,一松手就会喂了恶狗。
“不一定……”疤子叔顿了顿,继续分析道:“他想你死,但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人嘛,就是这么变态。
再说了,他要弄死你,你早就死了,哪里轮得到玉姐。”
这话听起来,貌似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