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腹部,痛得我死去活来。
疤子叔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说话给我听,然后又用酒精擦拭我的身体。
恐龙姐用身上仅剩的现金,去小卖部买了许多冰棍回来给我敷额头降体温。
若非他们的真心帮助,我真的扛不住。
就这样,也不知难受了多久,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醒来时,我觉得头舒服多了,但还是有点咳,并且四肢无力,阵阵酸痛。
“叔~叔”
除了头能活动外,我浑身都动弹不得,一移动,或者想翻身,腹腔就会传来阵阵要命的压迫感。
然后,疼得我龇牙咧嘴,不敢再乱动。
沙哑着声音喊了几句,没人应我。
大概他们还没下班吧。
清醒头脑后,疼痛感越发强烈,加上肚子又饿的痛,真的生不如死!
“吱嘎”
门被推开,响起了“噔噔噔”的皮鞋声。
我躺在墙角边的地铺上,左侧放着一堆发黑的臭被子,因此看不到来人的真面目。
“醒了?你爸刚才打钱来了,整整60万!”
是我最恨的那个人的声音!
随着他一脚踢过来,身侧的臭被子被踢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