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水牢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双手就像被砍了一样麻木不仁。
身上的伤口,也因为被脏水寖泡的原因,隐隐作痛起来。
鲜血,还引来了一些蛆虫和苍蝇,一直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呕心到我五脏六腑都要吐了出来。
也不晓得有没有蚂蝗,不然真的是死定了。
中午的太阳很毒辣,晒得我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泡在水里的伤口开始觉得奇痒难耐,时间久了就麻木到不知疼痛了。
双手由于被绳索绑紧吊起来的缘故,也开始血液不流通,以至于旧伤口裂开,鲜血流了我一脸。
“水牢的滋味怎么样,出来还打吗?”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立刻强打起精神来。
我抬头,眼如利箭般瞪着全身缠满纱布的陈伟强,刚才的倦怠和困意瞬间全无。
“不说话是哑巴了吗?蒋平安,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保不住你这条傲命!
你从小就倔,胆子又大不怕死!问题是狗日的,这是哪里你晓得不?这是缅北果敢电诈园区!是吃人不眨眼的狼窝!
你特么的倔个卵啊,你这身功夫是很行,但是在这里分分钟都能被打成筛子!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回湖南吗?你特么的在白日做梦!
真是白拿那么多奖章,简直就是大傻B!”
陈伟强狠狠骂着,随即把手里的烟弹到我手上,然后落入臭水中熄灭。
无论他怎么骂,怎么说,我都没有反应,也不说一个字去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