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们三兄弟才开车离开师父的庐居。
他见到我之后,瞬间老泪纵横,一直拉着我的手在不知疲倦地说着话,似乎要把这逝去的一千多个日夜给弥补回来。
怕他身体熬不住,我把他哄睡后,就悄悄地离开了庐居,并约定明天上午带舒心月过来拜见他。
大师兄他们见我完整无缺地回家,兴奋到不能自已,并决定三天后就把闭馆三年的武馆重新开业。
不过,我不会露脸去剪彩,一旦被媒体和记者把我曝光,会影响接下来的布局与抓捕行动。
在缅甸忍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回国后能将这群杂碎一网打尽?
高局说,到时候会安排我去高校或者警校等学府进行反诈讲座。
尤其是警校搞特侦的部门,非常欢迎我去指导新青年的培训知识。
我知道高局的另一层意思,无非是想让我去教他(她)们几招防身术,和实用的杀人技。
毕竟,打打杀杀这方面我最在行了,而且实战经验特别的丰富。
更离谱的是,上头还拿到了当天我们打擂台的所有视频,并发给了全国各大部门学习招式……
一进门,我老弟就可怜巴巴地拽着我说道:“二哥,今晚我们三兄弟一起睡。”
我假装一脸嫌弃地打开他的手,“谁要和你睡,万一你尿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