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机场外的记者拍照,走的还是特殊通道。
只是苦了哮天犬,直接被戴嘴套带走了,不过他们向我保证:绝不会伤它一分一毫,会关在笼子里好生喂养,一直到我们审判结束。
当然,狗粮钱归我出,或者,可以打电话让家属来把它领走。
我师父年事已高不能过来接机,我妈这几年也因为我的事导致身体拉垮了,所以,是我哥还有大师兄、二师兄陪着我爸来的云南。
三师兄和四师兄不来,是要在家照顾我师父的情绪和身体,我弟弟则在家陪我妈妈和小侄子。
如果都来了,万一他们乐极生悲怎么办?
我们被带走时,我的家人隔着通道的玻璃,情绪特别激动地朝我挥手。
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想过去,却身不由己。
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一层厚厚的玻璃墙,把我们隔成两个世界的人。
很快,我们就被带到机场后面无人的停车场。
那里停着五六辆军用越野车,似乎早就在那边等我们上车了。
“别怕,不会有事的,不该说的不说,明白吗?”我捧着舒心月的脸,亲了她一口。
舒心月有点小激动,“嗯,我知道。刚才在外面的是你爸爸吗?”
“是的,等审问一结束我就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