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狗和阿鬼耸耸肩,开心地笑道:“小三少爷,再见啦!等你来那边玩哦!”
“放心,我一定会来!”
“小三少爷,等你来切磋!”西装暴徒甩了甩他的斜分头,向我伸出右手掌。
我握住他的手掌,“一言为定。”
蒋不白抹了抹眼泪,“大侄子,你不要骗我哦,不然我回去揍你。”
我抱着情绪低落的蒋不白,学着他们的口音道:“哎呀,叔叔啊,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啦,赶紧登机啦!我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我还要给你养老咧!”
“臭小子!”
蒋不白又哭又笑,给我当胸一拳后,和西装暴徒他们一起进入了登机口。
我冲他们的背影挥了挥手,一直等飞机起飞,才恋恋不舍地开车离开机场。
一路上,心情失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又说不上少了什么。
只觉得心里难受,胸口堵得慌。
五天后的清晨,所有手续都办齐的我们,带着阿秀、阿颜、舒心月、陈浮生、哮天犬,也踏上了飞往云南昆明的航班。
我们包的是专机,甚至还有数名全副武装的“负责人”随机陪同,说是陪同,实际上就是看管、监督、监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