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我前脚刚踏进酒店,艾斯老狐狸后脚就跟了进来。
“小瓶子啊,晚上我们和杀狂有个宴会,你要不要一起去……”
这种人会安好心?
我笑了笑,打断他的话,“今晚有约了,要不改天吧!”
“呵,希望你明天也要保持刚才那种状态。”艾斯老狐狸似笑非笑地说完,就转身走了。
蒋不白在一旁皱了皱眉,道:“这糟老头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得提防着他给你下药。”
我转身走进电梯,“他下不到,我的饭菜和水都是自己人提供的,经过别人手的东西一概不吃。”
“假如他们注射兴奋剂药物怎么办?”
“这个会有专业人士进行赛前检查,真被他们钻空子了,那我也只能随机应变。”
我和蒋不白进入房间后,立刻关门,然后挽起袖子查看手臂上的伤。
练泰拳的人肌肉出奇的硬,刚才打了他几拳我手臂都有些红肿了,假如他们蜂拥而上,真的很难脱身。
很快,扳手他们就来酒店了,无非是聚在一起密谋明天的大计……
翌日。
艳阳高照,微风正好。
大清早我就换好一套白色的长衫来到擂台上,静静地等杀狂和他的七大金刚来挑战我。
凌晨时分,言云打电话来说派克已经死了,他的心脏被我击得粉碎,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