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时,发现扳手他们又顶着熊猫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鼓鼓地瞪着我在看了。
“我建议你去请个师傅来,然后把你那扇门搞个双层隔音,包括窗户也要钉死。”
“我建议你们不要建议,肚子好饿啊!”我揉着“咕咕”叫的肚子,“叔,你煲的汤呢?”
蒋不白打了个哈欠,“你说肾好,我就没煲汤了。”
“没一个靠谱的……”我只好自己去厨房找吃的了。
蒋不白追进厨房,像个老妈子那样叮嘱道:“大侄子啊,你这样下去会荒废童子功的,今晚你去那边睡,不能天天通宵。”
我把一整个肉包子塞进口里,“我都不是童子了,我现在是被你侄媳妇处理过的男人。”
早餐是阿秀在家做好提过来做的,她的面点做得相当好吃。
“你、臭小子,我说不过你……”蒋不白欲言又止地走出厨房。
我估计他是去打电话给我二师兄告状了。
山高皇帝远,就算师父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守身如玉24年,也对得起天的良心和师门了。
我靠在橱柜上,嚼着手中的肉包子,思绪万千。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宁愿在家当一辈子的小师弟,也不愿在这里受罪。
可是现实不允许,我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