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君君被他气哭时就会来找我告状,我就会去揍皱钧,皱钧一边跑一边笑,乐此不疲。
那时候的我们,真是无限青春美好……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陈伟强扭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然后彼此苦笑着望天。
“汪汪汪”
哮天犬突然兴奋地大叫起来,它不懂魏霆和我们有什么恩怨,只知道这个孩子很好玩。
“人昏迷了,搭把手!”
扳手和螺丝刀一只手扯着藤蔓,一只手拖着昏迷不醒的魏霆大喊道。
我走到悬崖边,踩着歪脖子树,把魏霆给拽了上来。
他满身是血,额头上还有个很大的口子,估计是滚下去时磕到岩石了。
身上的血迹已经半干了,脸上的血糊糊的,还在流。
“他还有呼吸,赶紧送医院。”我抱起气若游丝的魏霆,就往山下跑去。
“我给张杰打电话,让他在家里准备急救……”
陈伟强回过神,赶紧打电话。
120不能打,会暴露他的身份,只能让张杰先止血,再开车送去言云家开在市区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