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有个口子在流血,嘴也被打歪了,鼻梁肯定打断了,就剩又红又肿的眼睛还能稍微看见一点光。
“是我!别出声!”我扯了扯他后背的绳子,妈的是死结,根本就解不开。
听到我的声音后,他才安静下来,于是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我扯下他嘴里的臭内裤,“别他妈的矫情,还能走路吗?我去救君君,你自己爬出去……”
若非看到他是这副样子,我真的要打他一顿出气。
皱钧用眯成一条缝的熊猫眼紧紧地盯着我,然后指了指外面。
我问道:“君君关在对面?”
他摇头,又伸出五根手指头,似乎想表达什么东西。
关键是我看不懂,也没时间去打哑谜,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交流,只好让李建国把他的绳子割断,然后背着他先出去。
他被折磨得太惨,根本就站不起来,喉咙都被捅烂了,更别说能讲一个字出来……
李建国把他背出去后,我们继续往前搜索。
刚想去另一栋木屋,哮天犬就跑过来了,用嘴咬着我的裤管使劲往左边拉。
木屋外,猛虎在狂打手势。
我们弯着腰,快速穿过中间的木屋,然后跑向另一头。
原来是他们发现了被折磨得快要死去的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