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间人把我拉黑了,黛汐那狗日的也没联系我。”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不可控,有可能还会越来越糟糕。
陈伟强叹了口气,又缩回沙发里,“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了。”
八一问道:“哥,燕姐没发你同学的准确地址来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她在卧虎山庄。上次去了一趟那边没看到君君,说在老街一个最大的地主家,想进去救人很难。”
“总得试试。”螺丝刀起身走向会议室的大门,“确定好了告诉我,我先下去训练了。”
“我也下去了。”八一赶紧跟上。
李建国从来不参加我们的会议,最近一直在陪着桃子和土豆训练体能。
像个老父亲那般,担心他们的身体还有各方面军事素质。
扳手翻着定格的通话记录,“阿布一直不和我们联系,可能是已经打入内部了。另外也有一种可能,是在考验期。”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们过去之前只能通过燕子联系他,能不能成功就看天意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太多了。”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起身出去了。
“皱钧这个疯子,真当自己是纯爱战士了。不知道他和谁过来的……”
我翻着他的朋友圈,突然发现他是带着熟人开车过来云南的。
还配图说了一堆感动他自己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