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忙起来,就没时间去想那些让人悲伤的东西了。
我刚来到一楼,陈伟强这个老色批就坏笑着拦住我,“呦,笑得这么春风满面,是不是……”
我打开他的手,“滚滚滚,就你满脑子的风花雪月。”
“你别解释啊,越解释越黑!”螺丝刀也“叛变”了,居然加入了陈伟强的“队形”。
怀里还抱着一只可怜兮兮,浑身湿透的狗。
哮天犬那个戏精。
扳手也开始“站队”了,“对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狗子都被踢下池塘了,还不承认?”
“你们啊,全被这货感染了,我懒得理你们。”我白了他们一眼,开门进卧室了。
在这样下去,八一他们都要站队和陈伟强一起来给我“催婚”了。
我真是服了他们!
“哈哈哈”
大厅内传来他们发自内心的笑。
真的,好久没听到这种笑声了。
活着真好!
有他们在,真好!
三分钟后,我换上那套青色的长衫打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