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我编不下去了,冬天来了,有个鬼的荷花?
“汪汪”连哮天犬都被我蠢哭了,用狗腿蹬了我一下,挣脱我的怀抱就跳下去。
“嗯?”
舒心月扭头看着我,又看看哮天犬,“扑哧”一下笑了。
她笑了。
这十天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她笑。
在寒风萧瑟的冬日,温暖又纯净的笑,如沐春风那般抚慰人心。
“小青,你又调皮了,把平安哥哥的裤子咬烂了,看你怎么赔!”舒心月揪着它的耳朵轻声骂道。
“汪汪”
哮天犬得意地摇着尾巴,还用那种“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小眼神看着我。
我低头一看,裤腿被撕成条形状了,像极了丐帮弟子。
原来,她刚刚是因为这个发笑的,只要她笑,我不介意多烂几条裤子。
反正我现在有几十亿在手,还怕光着腿吗?
再说了,这裤子剪了后,夏天还能当中裤穿,说不定又引领小勐拉的时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