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尤其是舒心月,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她没有笑过,也没有了刚认识时的欢声笑语。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却也无能为力。
言云打破沉静道:“吴团长可能是故意引诱我们过去的,等会打起来后,你救了她爸就赶紧开车离开。”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言云笑了,“傻弟弟,我是去打仗的,救人是顺道!再说了,杀了他,我可是头功啊!”
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吴团长虽然是勐腊那边的佤邦军团长,但是和这边山头的佤邦军也是一个体系?”
“聪明!正好借此机会缴清这些王八蛋!”
“共同进退!我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当逃兵吧!再说了,等你们子弹打光了,还不是要肉搏,我一个打十个!”
言云的武装势力和军师长之间,自然有他们的规矩,我没必要知道,也没必要过问。
突然集结军队去围寨子,缴清山那边的佤邦军也绝非偶然。
也许,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为了舒心月。
我们谈话间,车队已来到寨子外围的山道边。
此时已是大半夜,明显能看到山坳里的篝火闪现,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大家都该睡觉了,偏偏灯火通明,那就证明真的有问题。
言云废话不多,靠近寨子后,就让一队人过去侦查情况。
当然,螺丝刀也参与了。
扳手没去,大概率是觉得我枪法太烂,真的打起来这些兵也顾不了我们,于是就想留下来保护我们这几个人。
说实话,这么多人进山打仗,我还是第一次参与,和妙瓦底逃出来被抓捕时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