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楼,尬问道:“你……醒了?”
“嗯。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舒心月把门打开,邀请我进去坐坐。
哮天犬累坏了,正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地打呼噜。
“我……”刚想开口拒绝她,手机就响了。
是宁总打过来的,去一楼房间接也来不及了,只好就近进了舒心月的卧室,然后把门锁上。
“宁哥!”
“这几天你有没有空?来小勐拉聚一聚,我有话和你说!”
“三天后怎么样?我赶过来也需要时间……”
“行,那就三天后,在上次那个酒店碰面!”他沉默了一秒钟,质问道:“阿诺叔叔家那个茶园,是不是你干的?”
我装傻,“阿诺?我不认识他叔叔啊,以前在园区很少和他接触,也从没听他提起过家事。”
“他被人灭了,那群猪仔也失踪了,包括山下那个餐厅的老板也莫名消失了,这些事恰巧就是你炸厂区后发生的,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厂区是我炸的,我承认。阿诺叔叔我是真不认识,无凭无据的……”
宁总冷笑着打断我的话:“你不认识,扳手和阿布总认识他吧?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你是不是躲在妙瓦底附近?”
我只好大方承认,“宁哥,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