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着赤脚狂奔,一边大喊道:“快跑,有军队来了,有军队来了!大家快躲起来!”
我们大吃一惊:“军队?”
“肯定是佤邦军追过来了!”扳手拿着枪就跳下车,“出去的路只有一条,我们只能拼死杀出去了。”
“兄弟们,下车,准备反击!”螺丝刀把车倒回去,停在木屋下,扛着枪大吼道。
打架,从没怕过。
唯一怕的就是死之前大仇未报。
而现在,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伤及无辜。
舒寨主冲回家拿出枪大吼道:“大家抄家伙,一定不能让佤邦军打进来。”
“抄家伙,抄家伙!”
寨子里的人也不怕死,个个都跑回去拿刀、拿枪。
我停好车,对舒心月道:“你带寨子里的女同胞躲进地窖,千万不能出来。”
每个寨子都有避难的地方,妇女儿童优先。
这一次,舒心月没有和我争,而是很配合地召集寨子里的妇女儿童躲进了隐蔽的地窖里。
哪知道她自己又扛着枪跑了出来,说是要和我共同进退。
我真是被她气到没有脾气。
我们把车停好后,马上把炸弹和子弹搬出来,然后叮嘱村民们只打汽车油箱和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