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糟老头家出来时,外面有不少人在围观,包括占貌家的狗腿子。
我们都蒙着脸,夜太黑,根本看不清脸,就算看准身高,又有什么意义?
反正糟老头全家都被灭口了,包括他那对未成年的儿女。
直接让他自己杀,然后再杀他。
也让他体验下这种痛苦的滋味。
不过我们并没有放火烧他的家,怕别人猜忌是我们干的,虽然会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也不敢乱指认。
在杀糟老头之前,本想套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可惜他死鸭子嘴硬,啥也不肯说,只能直接毙了。
省得活在世上残害无辜少女,污染空气。
本想绕道回六层楼,仔细一想,占貌家的狗腿子也许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进他家来个先下手为强。
我们改变主意冲进占貌家时,他的狗腿子直接给吓懵了。
门都不知道关,只是怔怔地看我们,哆嗦道:“你、你们干什么?”
“要你命!”李建国冷不丁就是一刀割喉。
哮天犬也趁机箭一样地冲进去,对着那些在草地上玩耍的狗就是一通乱咬。
怕它吃亏,我赶紧让铁柱去帮忙……
占貌应该带走了不少保镖,留下的都是水货,根本毫无战斗力。
我都没过到手瘾,战斗就结束了。
最主要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包括这群畜生都有白天磕药玩女奴隶的习惯,晚上药效下去后副作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