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墨嘴角笑容的弧度越发扩大,却是在饮下冰冷茶水后悉数殆尽,
“你也无需如此。”许红妆对楚颜儿有些无能为力,这个人的想法一点也未成熟,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像是个孩童一般,“只说是危险,并不代表就会出事。”
“不是都谁要早做筹谋吗?”抬起头的楚颜儿竟是泪流满脸,一双眼睛通红通红,“他并不善武,没有武人强壮的体魄不过是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公子了,之前他不过是指尖被割了一刀就需要好长的时间才能修养好,如今、如今怕是……”
楚颜儿抹了一把眼泪,望向秦元墨求证,“是否中了几刀?”
秦元墨身子有些凝滞,像是没预料到会和自己说话,想了一会儿点头,“一支弩箭几乎伤到心脉,到此时还未取出。”
还未取出就足以证明这确实是要命的伤,连许红妆都为之动容一二。
楚颜儿短暂的僵硬了,此时倒是没泪可流了,只是笑了两声,“你听啊,这学武的人说出的话便就是这样的云淡风轻。”半晌,又苦笑着,“他怎能安好?怎能安好!”